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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ver Lining

Luke Hobbs/Deckard Shaw(斜线有意义)

 

分级:G级

 

*这是一篇卡了差不多三个月的辣鸡文*

灵感来源于标题同名歌曲。

这个梗其实六月底的时候就想写了但是由于很多原因(主要是因为我懒)一直拖到现在,一如既往的垃圾,而且非常话唠的爆字数了,今天也是一个乱七八糟没有文风只会流水账的垃圾。

失明梗注意,ooc有,私设如山,非常难吃。但是不虐,虐了大家给我寄刀片(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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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obbs赶到医院的时候,雨水混杂着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和靴子。他整个人看上去活像一个落汤鸡,甚至连枪套都没来得及脱下来,似乎完全不在乎它被打湿勒住他的肩背成为累赘。

他从离这不远的警局冒雨跑过来的时候,几乎用了他这辈子最快的速度。雨密密麻麻地砸在身上,让他觉得他的贴身T恤勒得快要令他窒息。

“是谁干的。”这是男人的第一句话,语气平静得让在场的所有人心都纠在了一起。

他们依旧默契地面面相觑,最终还是Dominic先开的口。

“是一个紧急任务,Deckard负责掩护Ramsey入侵敌方防御系统。他在乱战中为她挡了一块建筑物残骸。”

“没有人通知我是因为你们觉得完全没有必要?”他脸上的表情再冷静也无法掩饰手臂上因为愤怒暴起的青筋。

“因为这该死的是个紧急任务。我开头已经说过了。发生这种事情谁也不想。”Dominic暴脾气又上头了,但他仔细想想,他似乎没有理由去拒绝Hobbs的指责。他或许也从来不适合说谎。

“这不是一场普通的任务对吗,他根本不可能无条件帮助你们的。”Hobbs几乎对那个男人了如指掌。

“因为这跟他弟弟有关。那个军火商手上掌握着一些对Owen Shaw不利的东西。Deckard想趁机除掉他,这就是他的其中一个目的。”Letty在一旁坦白了,她的脸色有点苍白,似乎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他知道我肯定不会允许,所以他的要求是对我隐瞒这次行动。对吗?”探员的语气变得生硬。

“是我的错,”Ramsey有些无助地抱着自己的手臂,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不该大意,他也没必要保护我……”

“他不是个圣人,但他曾经是个军人,”Hobbs突然打断了她,“如果他说过他会做到这件事,他就会做到。即使你不是他的朋友,或者家人,但他救了你两次,就证明了他觉得这么做值得。”

他说完便转身走进向了病房,留下无力挨在Letty怀里哭花了眼妆的女黑客,还有一群不知为什么而沉默的飞车家族成员。

他扭开病房门的把手,轻声踏了进去。Deckard轻易地就察觉了他的出现。

“真遗憾我没有机会可以见识一下你现在的表情,”男人语气倒是轻松,宛如他们在监狱里第一次重逢,俏皮话不间断地从他嘴巴里蹦出来,带着得意的戏谑,“让我猜猜,你肯定没有哭鼻子,没什么能撬得动你的铁石心肠。但要是被我知道你敢幸灾乐祸,我肯定要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省省吧,big man,”Hobbs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面对这一切,但他在踏进病房看到那个平日里倔犟的英国男人略显苍白的脸,和他熟悉的调笑后,甚至没有力气去配合他,“Sam还不知道这件事。”

那个叽叽喳喳的男人沉默了。

Hobbs很喜欢他眼睛的颜色,规规矩矩的暖棕混着有点深沉的栗色,被灰绿的毛边裹着,笑起来的时候会发亮。但是现在那种光不复存在,他睁开的眸子里失去了所有该有的活力,只留下了空洞的色彩。

“等她这周的球赛结束再告诉她吧。”Deckard半天挤出了这么一句话,“你帮我找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我的缺席。”他突然闭上了眼睛,像是不想让房间里的另一个男人看见他空洞的眼里滞留的情感。

他们说钢板正好砸中他的脑袋,回程并不比去的时候轻松,时间拖得太久颅内出血过于严重,血块压迫到了视神经。

「有可能会是永久性的损伤。」那个年轻的医生有点战战兢兢地对他陈述,「我们拼尽了全力,他身上不只那一处重伤。他出血太多了。」

「但是也有可能是暂时的,他需要调养,和定期复查。」医生偷偷观察着脸色不好的警长边补充道。

Hobbs知道有希望总是好的。

 

 

2.

Deckard不愿意待在医院里。“我更愿意和Sam待在一起,这里的味道让我浑身不自在。”他是这么说的。

跟Samantha解释真相并没有花太大的功夫,两个男人都万分庆幸这个姑娘已经长大到足够可以承受这类事情的年纪了。毕竟当初他们宣布关系的时候她比任何人都要冷静。

但英国那边似乎有那么一点难搞。

得罪肖家的人从来不会有什么好后果。Owen收到消息的时候,第一次动了大怒,他甚至不顾Magdalene的警告把那群军火商的残余势力给一并除掉,就差在那些混蛋的祖宗坟前蹦迪了。Deckard花了很大功夫才劝阻了Owen把怒火波及到family。毕竟他不想命运的齿轮又倒着碾回去,原谅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但是关于Owen为什么会对Deckard留在Hobbs家里住而不是回到英国这件事让步,谁也想不明白,或者他开始慢慢理解了他哥哥的选择,亦或者是他开始变得成熟那么一点了。后面那句是Deckard说的。

那个疤脸小混蛋在离开美国之前居然还大驾光临了Hobbs家一趟,美曰其名是去探望哥哥,但警长觉得他的真正目的非常明显,从他威胁性的眼光从进门开始一直到离开都紧紧粘在自己身上这点就能看出来,Hobbs暗自唏嘘,和那位公主还真的是两兄弟啊。但真正令他意外的是,这位脾气不好的小舅子最后居然还给了他个拥抱,很轻的一个,让Hobbs有一种要生离死别的感觉。

“照顾好他,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他丢下这句话,没再作什么表示就走了,手揣在皮衣的兜里,头也不回地上了车,干净利落地扬尘离去。

Hobbs看着被车轮带起的落叶在空中旋了几下又回到地上,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也许有时候信任来的就是这么简单,但他总觉得自己似乎从故事开头就不配拥有。

 

一开始Deckard会经常发脾气,因为他经常会绊倒,在平日走几步的距离里都会磕磕碰碰,没法记住所有的东西的摆放位置,甚至连最简单的喝完水把水杯放回桌上都做不到。

他恨透了那些击打的破碎的声音。

Hobbs也心烦意乱,他想破头皮去尝试各种解决办法,比如和Samantha一块儿把家里的家具都挪动了位置,空出更多更宽的过道。他在亚马逊上购买了一堆毛地毯和软垫,这样全家人一起在地上打滚都不怕了。

更多时候他会直接把Deckard扛起来移动,但是这样导致的后果就是Samantha经常在卧室门口,客厅,走廊或者其他地方看到家里两个大男人不明所以地扭打在一起。

这样的情况发生了几次之后Hobbs终于开始发现这种办法行不通了,但他意外的还能找到一些乐趣所在。例如假装在不经意间揩个油什么的,当然Deckard也不是傻子,但Hobbs认为这其中的乐趣很明显要比Deckard还给他的报复要大得多。

很快这种乐趣也被他在其他地方发现了。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Deckard被盯着看的时候会害羞——就是那种用对峙以外的形式的露骨的注视,虽然他在耳廓的升温被发现之前会用暴力的方式来掩饰。

而现在Hobbs可以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不被发现,以至于减少一些额外的暴力对待。

Deckard吃东西的时候喜欢把腮帮子塞得差不多了再开始咀嚼,然后再咽下去,看上去像一只仓鼠或者花栗鼠之类的什么可爱的玩意。有时候在他埋头吃饭突然叫他一声,他会把眼睛先向上抬,然后再慢慢抬头,浓密的浅色睫毛在眉骨下扫过,在下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但现在他不能这样了,他只会在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作为回应,然后在得不到下文的情况下皱起眉头以示不满。

但是Hobbs还是喜欢盯着他看,有时候能盯上很久,仿佛这么多年还没有看够一样。也许他想让自已慢慢对这张脸麻木厌倦,以疏解自己内心铺天盖地的内疚。但日子过得越久他越觉得这个想法简直蠢透了。

Samantha对此很烦恼,她经常会发现她那个浑身腱子肉的老爸在吃着饭的中途会突然停下来,用没拿着餐具的那只手撑着侧脸,视线粘在桌子对面正凭感觉用叉子戳住虾仁送到嘴里的Deckard身上。或者是趴在桌上,用两只粗壮的手臂垫在一起撑着下巴,看着英国男人边喝下午茶边听午间新闻。

Samantha把这归为自己青春期的其中一个困扰,也许她下一个研究课题可以向老师申请改成“分析父亲在家里的怪异行为”或者“如何客观看待中年男人的少女情怀”。但她估计老师会因此增加家访次数。那并不是什么好主意。

 

 

3.

Deckard的头发意外的长得很快,不到几个星期便开始长出了毛毛的一些短茬,因为太短摸上去有点刺刺的。

“你觉得你应该剃头发了吗princess?”Hobbs小心翼翼地撸了把他头上的短毛。

很明显Deckard不喜欢他这么干,“你知道我现在依然有能力揍你,是吗?”

Hobbs呲着牙把手拿开了。

“但你没法给自己剃头发。我是说,如果你信任我们的话,我们能帮你理发。”Samantha嘴里塞着谷物圈说道。她顺便把她父亲心里的那点小心思给挑明了。

Deckard看上去并不是很高兴,他稍微板起了脸,用呼哧的气音来抗拒这件事。

平时他的胡子都是自己刮的。即便要刮得干净并不是很难,但有时候光用触觉总会有那么一些漏网之鱼,所以他会选择让父女俩帮忙察看一下,主要对象还是Samantha,因为他在这种事情上对Hobbs有着出乎意料的不信任。

但是理发就完全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毕竟他脑袋可比有胡子的地方范围大多了。让他在这种极度没有安全感的情况下让人在他脑袋上动刀未免会有些不安。

不管是什么刀。

尽管很不乐意,他最后还是在小姑娘的糖衣炮弹下妥协了。Samantha计划了一次家庭野餐,他们约好选在相对阴凉一点的周末,带上野餐布三明治或者其他什么的Hobbs的黑料理,到不远的公园去散散步,多呼吸新鲜空气对Deckard有好处。所以Deckard不得不把自己收拾得能出门见人一些。再来是他相信Sam应该不会跟她父亲一起胡闹。

虽然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Deckard被扶着坐在椅子上时内心还是忐忑不安的,他呼出一口气,尽量使自己放松下来而在脖子被圈上围布时不那么像一只待宰的牲口。

在Samantha不停劝阻她父亲干一些他无从得知的蠢事的声音中,Deckard从内心里生出一丝欣慰,他十分庆幸家里还能有一个相对成熟的人能够主持大局,而不会让他处于什么危险的处境中。

在电推子启动的声音响起时,Deckard保持不安地动了一下,他在努力说服自己相信Hobbs不会有胆子在他脑袋上画一个什么滑稽的图案出来,直到他感受到电推子在他头发上走动的轨道开始有点诡异,然后Samantha用有点像在憋笑的呵斥使它恢复正常。

在Sam自荐到储物间找出能清扫他脖子上的碎发的海绵时,Hobbs突然附身在Deckard抿着的嘴唇上趁机偷走了一个吻,他吓了一跳,有点想发作但Samantha很及时地回来了,他只好在眼皮下翻了一个并没有什么意义的白眼。

Sam把海绵递给Hobbs的时候,凑到了她父亲的耳朵旁小声道:“在我去拿扫帚的时候你可以再偷一个,Dad。”

Hobbs咧开嘴笑着冲她点了点头。

“你们知道我能听见你们说话吗?”

Deckard咬牙切齿地说。

 

 

4.

刚回到家的那段时间,在Deckard的烦恼名单里排行前列的除了日常所有的行动不便,还有如何在不愿意接受任何形式的帮助的情况下避免自己闻上去像放久了的腌黄瓜。

他尝试过自己摸进浴室找条毛巾把它弄湿,结果后果就是不小心碰开了花洒把自己的伤口淋到发炎。

Hobbs顺到声响找来浴室的时候,Deckard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他可以猜到它一定比它原来的颜色要黑得多。最后在破天荒地安静接受了一顿指责之后,他为了防止自己在躲过这么多年的枪林弹雨后却死于滑倒在浴室里,不得不向那个家里唯一一个能帮上忙的成年男性求助。

刚开始Hobbs还是相当规矩的,那时候Deckard身上还带着伤,未愈合的枪伤或是其他的,伤口不能碰水,Hobbs就每天泡了热毛巾给他慢慢擦拭。

但到了后来,在他的情况不再那么令人担心后,那个混蛋就开始动手动脚。

“如果你的手指有什么会忍不住往人裤裆里钻的毛病,Luke Hobbs,我希望你可以趁早到医院挂个号。”Deckard背靠在作垫子的两个枕头上,努力让自己脸上的肌肉冷静下来。

被叫到的男人把手收了回去,明知道对方看不到却下意识地耸起肩膀摊了摊手,然后用同样无辜的语气回道:“什么?我平时也是这么擦的啊。”

“你的手在我裤子里停留的时间有多不科学我想你自己清楚。”他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和,以免惊动楼下的Samantha。

“如果你愿意,我还能停留更久。”

即使Deckard已经对Luke Hobbs的臭不要脸习以为常,但此时此刻他还是险些抑制不住自己想把他的头都打爆的心情。

“你他妈立马给老子滚出去。”

 

Deckard身上的伤差不多都痊愈后,Hobbs很认真地建议他可以尝试着在自己的帮助下到浴室里洗个澡,而当时他也没有考虑太多,因为他觉得光靠用湿毛巾擦身子并不能阻止他变成腌黄瓜,只是让这个过程变缓慢了而已。

但他后悔了,他现在宁愿自己一个人在浴室里摔死也不愿意跟Luke Hobbs一起待在这里。

Hobbs向上帝保证,他一开始确实是诚心诚意的提出这个建议,而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但你们知道,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在Deckard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扒得光溜溜地坐进他放好了洗澡水的浴缸里这个过程中,Hobbs的视线根本没办法从他的屁/股上移开——上帝啊,他已经一个月没开过荤了。

当前警长还在努力把那三个字母从自己脑海里赶出去时,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待在了不该在的地方。

“你不知道这个浴缸根本容不下两个人吗,”Deckard阴恻恻地开口,“而且你他妈还壮得跟个人形推土机一样。”

“还有把你该死的手从我屁/股上拿走,不然老子把你蛋都给踹了。”Deckard再也没法保持冷静,“不,你整个人都给我出去,就算我把这里的地砖摔裂了你都别进来。”

Hobbs想了想那个画面,差点嗤笑出声,但他忍住了,他不想把Deckard的恼羞成怒逼上另一个高度,所以他决定自己退一步。

他慢吞吞地挪出了浴缸,手撑住边缘看了一眼Deckard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般紧绷着的身体,然后退后了大概半臂的距离,伸长了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到水里掐了一把Deckard的屁/股,最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闪出了浴室顺手拉上了门。

塑料鸭子砸在浴室门的磨砂玻璃上的发出了“啪叽”的声响,结束了它的苦涩一生。

 

 

5.

Samantha主动牵上Deckard右手的时候,他心里带着一丝紧张,女孩柔软的手掌把温暖慢慢渡了过去,使他放松下来。

他们下了车,看到家门口的灯还亮着,让它四周染上一小片暖黄。

Hobbs还没回来。作为一个退休已久的探员,他对nobody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三天两头被坑去当“搬运工”送“货”员,顺带查个户口,他怀疑自己不是辞职是降职了。

他原本拒绝了那门差事,但Deckard表示不以为意,“我又不是婴儿,我能照顾自己。”

Hobbs依然有所顾忌,但Deckard的态度比他更坚决,“他们比我更需要你。”

“我是说,Samantha可比你靠谱多了。”他又嘴硬地加了一句。

Hobbs沉默了一会儿,然后Deckard听到了一句没带什么情绪的“ok”,还有咀嚼沙拉的声音。

这天是Deckard最后一次复诊的日子,不算那种决定生死一般的博弈,但也可以算是结果足以影响情绪的赌局。

他们决定吃了晚饭再过去医院,回到家的时候Hobbs应该就差不多回去了。

Deckard换了鞋走进了客厅不知道在干什么,Sam还在跟难缠的鞋带作斗争,身后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响。Hobbs风尘仆仆地迈了进来,身上冒着像是刚跑完步的热气。

“你没有开车回来吗,爸爸?”女孩终于解下了最后一道结,把鞋子蹭下来踢到了一边摆好。

“他们没人能顺路送我到家,Tej要到这附近的一家修车厂去,但他有点赶时间,就在两个街区之外的地方把我放下了。”他抖了抖外套,转身把门锁好,“我应该把自己的车开过去。”

Samantha无奈地耸了耸肩,往厨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怎么样了?”Hobbs冷不丁地问,然后他看到Sam的背影明显僵了一下,他的心跳也跟着停了一拍。

“他在客厅。”女孩含糊地回了一句,转眼便溜进了厨房。

Hobbs没有犹豫,带着奔赴刑场般的心情踏进了客厅,迎接他的是沙发后面的一个熟悉的后脑勺。

“Deckard?”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内心翻涌着波浪,一下一下地拍打在他发麻的心弦。

“我很抱歉。”男人说了这么一句。

噗通。

有人往水里投了一块极小的石子,随着涟漪的消失,恢复一片死寂。

Hobbs以为自己的反应会更激烈一点,但他比想象中的还要冷静一些,只是胸口缓慢的,开始泛起一股令他作呕的难过。

他垂下头,甚至连呼吸都几乎开始紊乱起来。

“你没哭鼻子,真是铁石心肠。”一个熟悉的,欠揍的,却让他几乎欣喜若狂的语气使他猛地抬起了头,Deckard正扒在沙发背上,眼神一片澄澈,带着笑意看向他。

Hobbs用了少许时间来消化此时的状况,直到Samantha抱着薯片出现和Deckard相视一笑并对他做了个鬼脸。他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笑。

“骗我很好玩?嗯?”

“这是第二次,Deckard Shaw。你这个婊子养的。”Hobbs带着五味杂陈的笑容走上去捶了一下他的胸膛,然后一把将他扯进了怀里。

“谢谢。”

Hobbs的表情凝在了脸上,他把手撑在他肩膀把他拉出自己的怀抱,指腹依然贴在他的手臂。

“我是说,真心的。”Deckard用从未有过的神情面对他。坚定而清晰。

他仿佛曾迷失于暴戾的海潮,乌云铺天盖地,但他从不畏惧。他当过军人,当过杀手,当过雇佣兵,当过英雄,也当过罪人。在这之前的每一天,他几乎都在刀尖枪口上行走,他以为自己会永远在这种万劫不复日暮途穷的处境下生活,他自己也没法想象,会有人能为他驱走所有灰暗。

那光像远方高塔上的明灯,即便遥远却已足够给他希望。

“说什么蠢话。”男人不轻不重地回了一句,笑得明亮,他对面的英国男人也跟着弯起嘴角,就像他们当时在Dominic的据点里,协力搬起那沉重零件时那样。

“但要是让我再知道你跑出去干什么危险的事情,我就把你的腿操断。”

在Deckard反应过来然后发飙之前,Samantha在她爸爸的眼神示意下捂着耳朵火速逃离了现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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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是一个医学废文中所有的关于医学的东西都是xjb编的,希望大家不要在意细节。*

非常感谢看到这里的各位,这个圈子已经逐渐进入北极养老阶段了,坑底应该已经没什么人了。非常非常感谢还一直坚守在坑里的大家,真的超级感动了qwq

作为一个垃圾产不出什么好吃的粮给大家真的很抱歉,表白还在坚持产粮的太太们。

很爱很爱你们。

很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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