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退堂鼓艺术家
叫我阿兔就好
头像来自最棒的鳗鳗!
Luke Hobbs/Deckard Shaw(斜线有意义)
分级:G级
日常流水账,非线性叙述,ooc警告。就是想写写他们俩婚后(?)没/羞/没/臊(?)的生活。
私设很多建议配合前文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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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Deckard在Hobbs家住下后第一年的圣诞节,外面和往年一样下起了雪。雪花飘落到窗台,堆积在窗沿,有一些拍在窗户上,撞了一下又滚落下来。壁炉里的火烧得很旺,Samantha小心翼翼地捏起一颗彩球试图挂上圣诞树的一根摇摇欲坠的树枝。
Deckard还在厨房里和他的母亲通电话,他已经接受了Magdalene接近十分钟的埋怨。
「你在指望Owen给我出门买个蛋糕回来庆祝一下还是怎么的?」Magdalene的声音开始梗咽起来,「你们这两个小混蛋在外面惹事,多久没回来过了,你倒好,出了龙潭又进虎穴。别以为寄个礼物回家我就觉得你好心。」
「Mum——」Deckard斗胆让自己语气里带着警告,「这里唯一能杀了我的只有Luke Hobbs泡的茶和他的呼噜声。还有,你打牌的声音太大了。」他能猜到他母亲的脸色估计立马垮了下来。
「Deckard,你让妈妈非常非常伤心,你知道的。」被戳穿之后女人连戏都懒得演了,「你知道我不喜欢粉红色。」
「那一定是Owen给你买的,我寄过去的是一瓶波尔多红酒。」Deckard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
「噢,那下次记得顺便把酒杯也买了,我这儿只有茶杯。」对方的语气理直气壮地让Deckard怀疑自己上辈子肯定是个卖假珠宝的街边小贩才修来的福气摊上这么个母亲。
「Merry Christmas, mum.」他叹了口气。
「你等等,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Mum——」
「噢,那应该是我想的那样。」Magdalene在那边发出了一阵不太优雅的笑。
「你想的哪样?!」Deckard立即把声音提高了几个调。
「Merry Christmas, my boy.」对方趁他发飙之前把电话给挂了。
Deckard恶狠狠得按下锁屏键,咬牙切齿地小声咒骂了一句。他把手机塞进兜里,端起火鸡和玉米粥走了出去,桌上还摆着三个圣诞布丁和几个姜饼,那是邻居老太太送过来的,那位夫人是个英国人,随着丈夫嫁过来定居。所以她对Deckard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甚至在他搬来之初邀请他们过去吃了晚饭。
“我们当时都没有这种待遇呢……”回家后Samantha这样说,“那时候Broker太太只给我们送了两个果派……”
Deckard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小姑娘的头,把那当做一种安慰。下一秒就又因为Hobbs的调笑抡了他一拳。
“这个我有点够不着。”Samantha转过头对他说。
他把盘子摆好,擦了擦手走过去接过她手上的星星,稳稳地插上树顶。然后他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走回去端起玉米粥嗅了嗅,因为奶油的浓度刚好而满意地点了点头。
门廊传来开锁的声音,应该是Hobbs把蛋糕提回来了。Deckard刚把蛋酒倒进杯子里,大块头就踏着步子走了进来,他把外套脱了挂在一旁,走到Samantha身边在她头顶印了一个吻,当他试图走到Deckard身边想给他也来一下的时候,被那个前雇佣兵用眼刀瞪了回去。
“你的Deckard叔叔有偷吃吗,小姑娘。”
“这就很有趣了,因为你是这里最有可能干那种事的人。”
Samantha抿起嘴笑了笑,不太想参与到她父亲试图用她来撩拨Deckard的小把戏中。“我想我们应该开始祷告了,我肚子饿到不行。”
Hobbs稍微收敛了些,把蛋糕拿出来摆到桌子上,然后在一大一小两人中间坐下,抓起了他们的手。Deckard握住他的那只手温暖而有力,和他的块头比起来显得有点小巧,露出的拇指指头圆润,指甲修得很干净,他忍不住又握紧了些,想把自己的心意一并传递过去。
“感谢主赐我食物养我身体,予我恩泽,救我们脱离凶恶;感谢主把天使遣下人间与我相伴,恳求圣灵住我心间,阿门。”
他睁开眼睛时,正好能看到Deckard低下头用勺子舀起玉米粥时露在他那一侧的发红的耳廓。他一直盯到他把玉米粥解决了再开始进攻布丁,Deckard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无声地任它在口腔里翻滚,直到他吐出了一枚硬币。
“Wow!Deckard叔叔吃到了幸运币!”Samantha有些激动地笑道。
Deckard用餐巾纸把硬币擦了擦,感慨Broker太太的用心,以及她给予他们的不管是什么的祝福。他冲小姑娘笑了笑,开口:“Come here, sweetheart. ”
Samantha站起来往他那边挨了过去,英国男人轻轻扶住她的脑袋,然后在她头发上吻了一下,“现在你也得到了我的运气。”
女孩嘴角弯起的弧度更大了,她悄悄看了一眼她的爸爸,“Deckard叔叔……”,她把眼睛转回来,“我爸爸也会得到一个吻吗?”
Hobbs眼里瞬间闪起了精光,他看向Samantha就像她是下凡的天使——虽然在他心里这是自始至终不变的事实。
“不,他不会得到它。”Hobbs眼里的精光被冷水一把浇灭了。
Deckard没有看向他,他只是轻声催促着Samantha回到座位上继续用餐,然后把头埋回了布丁里,他甚至没能看到Hobbs眼里的失望。小姑娘和她的父亲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但幸运之神永远不会太吝啬。
Deckard在把餐具拿进厨房之前,往Samantha的方向看了一眼,她正拎着几对圣诞袜,考虑着该挂到什么地方。他闪身溜进了厨房,把盘子放在洗碗池旁,挨着穿着那条滑稽小熊围裙的Hobbs。
他们在Samantha看不到的地方交换了一个吻。
令Hobbs惊讶的是,Deckard是主动的那一个,他把他的围裙带子拽过去,扯下他的脑袋就凑了上去。
那是一个非常浅的吻,轻描淡写却能让Hobbs尝到蛋酒里的牛奶和朗姆酒混合后香甜醇美的味道。以及Deckard眼里和圣诞夜相似的颜色。深邃的沉稳冷静的暖棕,带上一丝温柔的绿,像此刻窗外的天幕,也像黑夜里沉寂的湖。
英国男人揽上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压低,嘴唇凑近了他耳旁,嗓音带着沙哑的磁性。
“Good luck, my knight.”
2.
Deckard有些艰难地把面包咽了下去,然后呼出了一口长气。他对面的Samantha抬起脑袋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你爸爸真的不适合烘焙。”他只能委婉地说出这句话。
“我知道,”女孩把手里咬了一半的面包放上碟子缓缓地推了回去,“而且我告诉他很多次了。”
他们同时想到了那个噩梦似的蛋糕,Hobbs在上面挤的巧克力给他们带来了排泄物一样的视觉效果。但那次的蛋糕胚也许是他烤得最好的一次。
“他还打算做什么?”Deckard喝了口热牛奶清了清被烤的太干的面包梗住的喉咙,压低了声音问。
“我想应该是司康饼和枫糖海绵布丁。”Samantha回头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她的爸爸正兴致勃勃的在厨房走来走去。
“Oh...Fuck me...”Deckard抬起手捂上自己的脸,声音里带着绝望。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把早上切好剩下的法棍和果酱一起推向了Sam,“我去跟他谈谈,你先吃点这个垫垫肚子。”
Samantha边把果酱的盖子打开边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告诉我这是巧克力味的司康饼。”Deckard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嘴角,让它变得自然一点。他捏起了烤盘上的一块糊了大半边的点心,十分庆幸自己刚才先吃到的不是这玩意。
“不,我想应该是我加的水太多了,它只是卖相差了点。”
“Hobbs,它根本没有卖相。能把形状捏成这样真是难为你了。”
“我知道你肯定会挖苦我,但我只是想尝试着亲自给你们做下午茶点心,”Hobbs的语气听上去非常无辜,“你已经否认过我泡的茶了。”
“那你应该明白你也不适合做茶点。”Deckard抱起了手臂盯着他。
“但我总得做些什么。”
Deckard发现他把脸转回了流理台那边,试图让自己看上去在盯着那些蛋糕模具。
英国人把手臂放了下来,走回去把厨房的门掩上。
“你最近很不对劲。”他侧过身子靠上流理台,想要看清背对着的他的男人的表情。
“我答应过sam,要待在家里,不再参与任何让她担心的任务,我必须做这些让自己分心。”
“这就是你整天不务正业还经常跑过去骚扰Broker太太的原因?”
“我那是请教经验。”
“你该想念子弹,但你没有必要用这些来逃避。”
“没有人能从中逃离,你,我,Dom,我们也许一辈子都属于这个世界,枪弹,引擎,濒临死亡的临界点。”
“O'Conner和Mia Toretto,你有想过,他们为什么能够放下这一切吗。”
Hobbs终于转过头看着他。
“因为他们明白他们属于彼此。”Deckard的眼睛在高耸眉骨的阴影下熠熠发亮。
“你呢,”Hobbs对上他的双眸,“你会属于这里吗,Deckard?”
Deckard几乎在他说完的一瞬间笑了出来,他眼睛里的光更亮了,嘴角忍不住咧开一个恰好的弧度,“原来你在担心这个。”
“那我该担心什么?担心我们俩会不会生出一个没有头发的宝宝吗?”Hobbs靠近了Deckard,双臂穿过他的腰侧,把他困在他的胸膛和流理台之间,“你让我没有安全感,Deckard,你让我觉得你随时会离开,而我不想听到任何你的尸体被发现在哪辆被砸烂的车里的消息。”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在上周回了两次伦敦,半夜经常出去接电话对吗。”Deckard仰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知道我自己不可能摆脱一切,于是我决定把一切抛给我的兄弟,那个我为他擦了半辈子屁股的小混蛋。妈妈知道我的性子,所以我要让她明白我的改变,我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她和Owen身边,Owen总得学会自己承担一些东西,包括责任。而我很高兴我妈妈也这么想。”
“所以?”Hobbs依然没放开他,只是挑了挑眉。
“Samantha是个好姑娘,而我不想让她收到任何伤害。”Deckard显得非常有耐心,“如果任何人,动了她一根头发,我可不会只随便炸一下医院那么简单。”
“所以,”他挑眉盯回去,“我会留在这里避免你的疏忽。毕竟你连茶都不会调,那姑娘肯定从来没喝过什么好茶。”
他们靠得太近了,近得让Hobbs觉得他的上目线和睫毛投下的阴影,甚至他略带挑衅的伦敦腔都迷人得要命。
“我很欣慰你这么在乎我的女儿,那么你爱我吗,殿下?”
“我不想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
“你甚至都不考虑给我一个吻吗?”
“不。”
“That hurt.”
“现在,把你那些该死的巧克力司康饼扔掉然后带我们去吃点能吃的东西。”
“那不是巧克力味的。”
“闭嘴。”
“遵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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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天使们赏脸看到最后!谢谢你们的小心心和评论!
我终于能够起一个标题了……(←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