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退堂鼓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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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

The one

机械师/蜂鸟特攻(衍生水仙向)

 

Arthur Bishop/Joey Jones(斜线有意义)

 

分级:G级

 

背景:Arthur Bishop和Joey Jones曾经是一对恋人,再次重逢的时候,他们尝试着为彼此做出改变。

 

看完蜂鸟就非常想搞水仙了,Joey太招人疼了(嘎嘎大哭)不会写pwp也不会写虐,就想让森老师甜甜蜜蜜的。没人吃我也要搞。搞给我的戳 @aesswe 。

私设如山,严重ooc。因为很多东西都是脑洞所以请大家不要太在意细节。我就是个垃圾呜呜。

全程是听戳介绍给我的《Staring At You》这首歌写的,写完觉得反而比较适合《Try》(<名扬四海>那首)。两首都是特别棒的曲子,就当推歌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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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警笛声前,男人想象着那种解脱,拷上手铐,穿着橙黄的狱服站上法庭,听完关于他的宣判书,无论是地狱还是牢狱,也许都该是他的归属。

他握着酒瓶的手无力地捶在身侧,漫无目的地游荡,似乎并不想好好感受被捕前的这段时光,他被酒精麻痹了的感官恍惚间好像又发现了蜂鸟,那种密集的扰人的振翅声,灵活小巧的身躯,在他的天地间飞窜,然后他感觉到手中的酒瓶在不经意间换成了一把狙击枪,冰冷坚硬的触觉反而让他安心。

他在内心里挣扎了那么几秒,按在扳机上的指尖微微颤抖。一股力量把他扯回了现实,他才意识到自己又产生了幻觉,这本不应该发生。就像接下来所有的令他意想不到的事一样。

冰冷的针尖扎进了他的血管,他感受到更强烈的眩晕感。他要被杀了,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但这个杀手应该相当仁慈,因为他感受不到任何痛苦。

他是被脑袋的闷痛叫醒的,失去意识之前的所有场景浮光掠影般在他脑袋里闪现。

“我死了吗?”他有点恍惚地读出了心里所想的。

“你还活着,”骤然响起的一个声音让他稍微吓了一下,像是无情地打断了他的臆想,“桌上有阿司匹林,吃了能缓解你的头痛。”

“Who the hell are you?”Joey呻吟了一声,手肘撑着沙发靠背起身,语气没有丝毫起伏,没有疑惑,没有愤怒,没有恐惧。他在以为自己解脱了的那一刻已经不在乎任何东西了,包括现在的处境。

他没有得到答复,模糊的视线只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径直朝他走了过去,然后吻住了他的嘴唇。这是完全出乎他意料的。

他被熟悉的白兰地的味道侵占,和他口腔里残留的伏特加的气味纠缠着。

“Arthur Bishop, you son of bitch. ”前特种兵眼眶里溢出了温热的液体,他欺骗自己那是宿醉的头痛导致的生理泪水。但两个人都知道那不是。就像他们此刻鼓动的心跳是因为彼此一样。

 

 

他们第一次相遇是在还有蝉鸣的夏天,那时候Bishop还没开始学会杀人,Joey还叫Joseph。他们在Mei的父亲那儿学习医术,一起到酒吧里看姑娘跳舞,在棕榈树下交换了第一个吻,第一次尝试给对方写情书。

后来Arthur就被军火商捉走了,Joey带着那股子怒火去参了军,不知道气的是自己的无能为力还是那些恶徒的丧心病狂,还是Arthur自作主张的保护。一直到蜂鸟事件发生,他以为Arthur已经彻底从他的世界消失。

但他没有,这个混蛋在他连灵魂都放弃了的时候,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帮他躲过法律的制裁。就像溃烂伤口上的麻药突然失效一样,他顿时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我以往比较擅长于伪造我的罪行,伪造你的死亡也不是一件难事。”那个男人轻描淡写地这么说道。

“你这算什么,”Joey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笑,“为了你那可笑的怜悯吗?”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我可能这辈子都想不到能再见到你。”Arthur没有直接回应他的质问,他双手捧住了酒杯,手肘撑在膝盖上。

“Max Forrester,”他在对方开口问之前回答,“他是我的暗杀目标,而你帮我把他从摩天大厦扔了下去。”

“雇主以为这是我的其中一个把戏,而你是我计划中的一颗棋子。但我很清楚这不是我的计划,我调查他死因时发现你是凶手,于是用雇主补给我的佣金,在天亮之前筹划了一个伪造你死亡的行动。”

“多讽刺,我们居然以这种方式重逢。”

Joey咬紧牙关抵抗那阵由那个名字引起的愤怒,把桌上的药片抓起来和着水胡乱吞了下去,当他抬起手想用衣袖擦去嘴角的水渍时,才发现男人帮他换上了一件棉料的T恤,上面还残留着洗衣粉清新的气味。

“你不应该救我。”

“如果我说你是我活下去的希望。你放弃自己,等于杀了我。你会相信我吗?”Arthur把酒杯放下,直视Joey的眼睛,“如果我说,你是我的唯一。”

Joey猛地站起来,朝他狠狠地挥了一拳,如果不是药效的限制,这一拳可能会把他的牙都打掉。但即便如此,他觉得他的嘴角还是裂开了,他尝到了血液里铁锈的味道。

Joey再次冲他扑了过去,他没有动,打算安静地承受着男人下一阵发泄——如果这样可以消除他的怒气。但他等了很久,发现男人在拽紧了他的衣领后便停下了动作。Joey低垂着头,压在他的肩窝上,开始微微颤抖,他几乎要因为他不经意中传来的抽泣而心碎。

“我会。”他抬起脸,泪水滑下鼻尖,“我会,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第二个夏天来临的时候,Joey开始慢慢接受了这一切,他开始变回那个获得重生的自己,开始尝试用他们错过了整个世界的爱拼凑一个属于他们的乌托邦。

他们会在寂静的雨夜做/爱,在空闲的时候一起玩桌式足球,Arthur会因为Joey偶尔表现出来的的笨拙而对他嘲笑一番,更多时候是心照不宣的对视和亲吻。恼人的蜂鸟化成了Arthur曾经给他折过的纸鹤,随着风消失不见。

起初Joey还会记得战友失去生气的脸,子弹划破空气,扬起满天沙尘,他似乎能感受到那些潺涌的鲜血,那些梦魇般的味道。冷汗浸湿他的T恤,在上面留下一片深色的痕迹。

Arthur听到他在黑暗中潜伏的稍显急促的鼻息。他侧过身去用一只手臂圈住了他,尝试着平息他仿佛正在打鼓的心脏。手掌滑下他的手臂,摸到的是冰凉的指尖。他用他温暖的手掌裹了上去,胸膛尽可能地贴近他有些颤抖的后背。

Arthur在他出现状况的每一晚都会重复这样的动作。

Joey不再有梦呓。

 

 

Arthur喜欢在早晨就按开他的唱片机,他抽出最常听的那张黑胶唱片,细致地擦拭一遍,然后小心翼翼地放上唱盘,随它抵着唱针缓慢地舞动。

“Schubert的Trio En Mi Bemol Majeur Opus,你的品味还是没有变。”

“因为你说过你很喜欢它。”

“我只是随便说说,你知道我听不懂的。”

“但我在意。”

Joey哑口无言,他挖了一小勺美乃滋抹上土司,叠起来塞进嘴里机械地咀嚼。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个若无其事地吃着玉米片的男人,然后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认识甜蜜这个词。

 

 

Joey偶尔会表现出孩子气的一面,虽然是极少发生的。

“我以为这种天气可以洗冷水澡了,”他打了第五个喷嚏,动作大得肩上披着的毛毯都几乎要掉下去。

“我以为你已经成熟到可以承认自己的过失了。”Arthur把装药片的塑料杯收走,给他换了一杯倒满了的热水。

“我没有在推卸责任,”他的语气里有些撒娇的意味,把小腿收了回去,被毛毯裹得严严实实的身躯蜷在沙发上,“我又不是什么脆弱的小姑娘。这跟断两根肋骨比算不了什么。”

Arthur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弯了弯嘴角,告诉自己也许该好好珍惜这一幕,因为他觉得那个在毛毯中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男人还该死的有点可爱。

“跟我说说那个修女。”

“嗯?”

“Christina. 那个修女。”男人提醒了他。

“啊…Christina, ”他重复了一次那个名字,“她是个好人,一个值得获得更好的人生的人,而不应该跟我这种罪有应得的人扯上关系。”

“那你觉得我是一个罪人吗。”

“你的双手沾满鲜血,Arthur,你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男人微微垂下了头,不置可否。

“但你心里留有一块净土。你把我摆进去了。”壁炉的火光在Joey的眼睛里闪烁跳跃,然后涌进了他的心脏。

他们说她是天使。

当他在Christina面前时,他时常会觉得自己污秽不堪,在那些偷来的根本不属于自己的光鲜外衣下,他觉得自己形如枯槁,他的躯体正在腐蚀成烂肉,令人作呕。

而Arthur更像个恶魔,冷酷,一丝不苟,心思缜密,杀人不眨眼。

但在他面前,Joey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Arthur会用他那双能精巧拆卸组装枪支和武器的手,轻柔地抚上Joey翻起的衣领,熟练地为他打好领带。

“你的手不应该用来杀戮,应该用来弹琴。”他用手撑着脑袋这样说道。Arthur只是无言地帮他把衣领整理好,然后催促他快点穿鞋以免错过音乐会开场。

第二天Joey醒来的时候,听到了货车的轰鸣声。

他打开门,刚好看到Arthur指挥着两个搬运工人卸下一个巨大的木板箱。男人转身也发现了他,冲他眨了眨眼。

“我想钢琴应该不难学。”

他们大笑起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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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写了什么玩意(嘎嘎大哭)

谢谢这么棒的戳喜欢这么垃圾的我

顺势表白荒原老师的阿克戎河,写得太棒了(哭着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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